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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牢 果 实

秉性老实、 为人诚实、 办事踏实的人向来受人喜爱， 这种
老实巴交的品行， 苏松方言称之为“ 恩牢故实”。（《 松江县 !

志·方言》） 不过， 倘要细细斟酌起来， 这四个字似应写成“ 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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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果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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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小说及吴语地方戏曲中， 常可见到“ 根牢果实” 这个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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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小说《 青楼梦》（ 二十四回） 例句：“ 爱卿见他根牢果实， 抱‘ 一定

不移’ 之句”。又如评弹《 老子·折子·孝子》 中的一段话：“ 两位
老先生年纪都不小了， 为人方方正正， 根牢果实， 对于说鬼话， 掉
枪花， 一向是深恶痛绝的。” 对老实人诚挚品行的评价，“ 根牢果

实” 这个词确实十分形象。此外， 汉语中还有一个与“ 根牢果实”
极为相似的成语“ 根牢蒂固”。如，“ 从来说‘ 腊雪培元气’， 把麦

根培植得根牢蒂固”。（《 醒世姻缘传》 第九十回）
尽管“ 根牢果实” 这个词语结构严整， 意思显豁， 但是真正
了解它的人毕竟不多， 加之年长日久， 口耳相传，“ 根” 字声母

脱落走了音， 念成了“ 恩”，“ 果” 字在理解方面走了义， 写成了
“ 故”， 结果使得“ 根牢果实” 也走了形， 变成了“ 恩牢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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