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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建记忆
脚的时候,我随口说了句:“明天我随你们一起去上学好吗?”
两个小家伙好像一下子得意了许多,同声应允:“是!”我也
乐呵起来。其实,来到宁蒗多半年了,一直听说乡下孩子都是
走路几个小时上学的,也从没自己去体验一番,这次倒是很好
的机会,让自己感受一下山里孩子上学的艰难。
次日早晨,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小家伙已经起床开始催我
了。还是漫天的星斗,村里静得没有一点声息。大概是昨天爬
山走路有些体力透支了,起床就觉得困难。心中一百个不情愿,
还是强打起精神,睡眼惺忪也要麻利起床洗漱,既然昨晚答应
过两个孩子,就一定要做到。简单吃过早饭,拿了手电,再带
上两个粑粑,就随两个孩子匆匆赶路上学了。说是上学的路,
其实哪来的路啊!有时候站立都困难,必须自己去调整身体重
心才行,稍不留神有可能就会摔倒甚至滚下山去。这时候,我
才意识到,对山里孩子来说,鞋子比衣服更重要!我爬山的样
子真可谓踉踉跄跄,惹得两个孩子一阵阵发笑。
随着我们不断挺进深山,天色也逐渐亮了起来。不知何时,
一束阳光像利剑划破了轻纱似的雾幔,一切都明朗起来。不远
的山头开始有学生冲我们打招呼,大山一下子就活了起来,此
起彼伏的回应,着实让人兴奋不已。我也开始学着山里娃的样
跟这些忽隐忽现的孩子大声打招呼。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高
举的晃动的双臂足以证明他们面对新的一天活力有多旺盛。
山里娃子很快从各个角落集结过来,奔走在了同一条通往
学校的山腰路上。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急速跋涉,我们终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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