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5 - 铁血云间：松江抗战记忆.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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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战后， 回到别府市打理过小吃店、 酒吧、 食品店等， 现在经营咖

啡馆。
如今， 握过血刀的手又拿起了画笔， 夫妻俩都爱好油画， 现在是业余
画家会会员。 “战争是悲惨的。 不管你喜欢不喜欢， 都必须在自己被杀或

杀死对方中进行选择。 我也杀过人， 因为不杀死对方， 我也会被杀死。”
生活在画具和咖啡芳香中的关赖平先生， 现在已６１岁了。 对于现在的他
而言， 二十几年前的陈坊桥英雄史， 是一个痛心的话题。 关先生这样继续

说下去： “我痛恨等级社会这个东西。 在我的人生中， 长达二十多年的时
间里， 我被紧紧地束缚在军队生活这样的等级组织里。 正因为如此， 现在
的我正充分享受着可贵的自由。 在长期的战争中， 善良的人们也一定会被

大量杀死， 这就是战争的宿命。”
在长期的卢沟桥事变和太平洋战争中， 发生过大大小小无数次战斗。

据说没有像这场陈坊桥以及前述的佘山镇激战那样， 在一个不大的区域内
战死那么多人。 在 “遗弃尸体几千” 这种颇具威慑力的战况的背后， 不知
有多少人因此失去了亲人而生活在痛苦之中。 特别是在中国， 当祖国遭到

日本军队军靴的蹂躏、 战局每况愈下时， 多少人因失去了亲人而流落
街头。
作战中惨不忍睹的情景， 无论官兵都受到铁一般纪律的束缚， 作为冷

酷无情的 “战争工具”， 夜以继日地从事着以消灭生命为目的的追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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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本文选自曹大臣：《 南京大屠杀史料集６２：日本第六师团官兵回忆》，
江苏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０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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